单位文秘网 2022-03-01 08:16:09 点击: 次
1.引言
关于汉字的技术性,在一百多年来的汉字论战中不断被提及。著名语文学家周有光先生曾用极为简短、概括的语言描述文字的技术性。他说:“任何文字都有技术和艺术两面性,可是拼音文字技术性强,而艺术性弱,汉字技术性弱而艺术性强。”“从古代文明转变到现代文明的历史转折时期,汉字的两面性还表现为两种文明之间的矛盾。这时候汉字既是古代文明的‘宝贝’,又是现代文明的‘包袱’。”[1]陈明远先生也有著名论断:“历史将证明:电子计算机是方块汉字的掘墓人,也是汉语拼音文字的助产士”[2]。而早在1923年,钱玄同先生曾说:“字典非用‘ㄧ,ー,ノ,……’分部就没有办法,电报非用‘0001,0002,……’编号就没有办法,以及排版的麻烦,打字机的无法做得好处处都足以证明这位老寿星的不合时宜,过不惯20世纪科学昌明时代的新生活!”[3]进入21世纪以来,以上论述仍然不断被引用[4][5][6]。这些,连同汉字处理电脑化浪潮中种种新奇进展及伴随的汉字优劣大论争,促使作者对汉字的技术性做了一番认真的思考。所得记此,希望得到专家们的指教。
2.文字技术发展历史的一般观察
文字信息处理技术的历史,应该划分为三个时代。即:古代,农业时代,文字信息手工处理时代;近代,工业时代,机械化处理时代;现代,或后工业时代,信息时代,或自动化与智能化时代,或电脑时代。三个时代中,文字信息载体介质情况、原始文本生成制作方式、复制文本生成制作方式、传播流布方式、动力等等方面都存在着显著的时代差异。古代中国的汉字处理技术在多方面代表了当时的世界水平,对人类文明做出了卓越贡献。马克思就认为最初诞生于中国的造纸术、印刷术和火药为西方资本主义创造了基础[7][8]。近代,在西方拼音文字实现了机械化处理的一两百年间,汉字处理的真正机械化始终没有实现,只是在较小范围、甚为低下的水平上借用拼音文字机械化的某些成果。历史已经无情地证明,汉字的数量庞大和形体复杂给机械化带来的困难根本无法用增加机械复杂性的办法解决。汉字落伍了、落后了。这正是汉字被全面否定的一个社会技术原因。从这个时代开始,汉字不断遭受鞭挞、批判,经历了一个寻求拼音化改革的痛苦时代。现代,电子计算机诞生不久,拼音文字处理迅速走向自动化、智能化的新时代。这个时代的头30年内,英文的处理也是高速、自动化的内部主机处理与改良的机械式的输入输出设备相结合完成的。机械式的输入输出(穿孔式输入及整字铅字式印字输出)无法靠增加机械复杂性而用于汉字,汉字仍停滞于手工或半机械化的低水平上,实际上承受着机械化、自动化两个时代的历史重压。电子计算机诞生三四年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同年、同月,中国文字改革协会成立,不得不继续在寻求拼音化改革的苦痛、彷徨中奋斗。汉字继续受到批判、打击,一度几乎被抛弃。意外的是,拼音文字自动化不像机械化那样只给汉字沉重打击,它也不经意之间为汉字自动化处理准备了必要条件。关键的成就是产生了字形的点阵存储、点阵输出(显示、打印两者)技术,和以软件的复杂性替代机械复杂性,以简单的机械装置和复杂高效的控制软件实现自动化处理的技术。例如,针式打印机就是用9根(或16根、24根)不足一毫米粗的细细的针;这些针只有简单的起、落、平移机械动作;用复杂、高效的软件控制各个针的动作,把用点阵方式存储的各种图形和文字打印出来。而激光打印甚至把起、落的操作也取消,只剩下平移一种机械动作。终于,汉字在数百年走投无路、山穷水尽之后步入柳暗花明新天地。70年代末期以来汉字信息自动化处理的多方面突破性进展,都是单纯以或主要以增加软件复杂性达到的。例如,用于英文、汉文的针式打印机,硬件可以完全一样,仅仅软件不同。软件复杂性的增加,不像机械复杂性增加那样必然造成设备的傻大笨粗、效率低下,它可以丝毫不改变设备或系统的硬件或外观,不引起重量和体积的增加,而使从单纯处理英文转变为汉英兼容处理。这种技术使得汉字的某些处理跨越机械化阶段而一下子步入自动化。社会技术的这种进展使汉字重新以一个独具品格的成员自立于世界文字之林,重新争得一个平等、公平评判优劣的地位,争得了发挥综合优势、寻求科学发展的机遇。[9][10][11][12]
3.实现汉字处理电脑化的关键信息技术
(1)荧光屏和字形的数字化(点阵式)存储、表达。荧光屏发明于19世纪末,1941年黑白电视广播在美国开始。电视图像,包括其中的文字,由众多灰度不同的光点组成,这已经早为技术人员所熟知。荧光屏在60年代初应用作计算机显示器时,就自然有了文字字型的点阵式表达,即计算机的字型库的概念及相关技术。其实,中国邮电部门的一个研究所,在60年代末就设计制作成功了一个数千汉字的电子化的点阵字库。但当时还没有配套的打印设备,字库成本又十分昂贵,未能应用。此项研究也就鲜为人知了。
(2)点阵打印机。上世纪70年代初,在美华人李信麟开发出第一台针式打印机。1973年他创办了自己的打字机生产厂[13]。针式打印机完全是计算机的外部设备,它的动作由计算机发给的电子信号控制。此时打印机的机械操作仅仅是:针提起、针落下、针平移和纸辊转动(实现打字换行)。用于表达字型的铅字不见了,字型由计算机中的数字化的点阵信息表达。这种设计,一开始,就具有对英文、汉字,甚至是一般的图形、相片的通用性。针式打印机能方便地把数字化的点阵字型印在纸上。和机械打字机和行式打印机相比,针式打印机能方便地打印出各种字号、字体的字型,能在软件控制下制作出各种页面格式,其明显的优势使电传打字机和行式打印机迅速被淘汰。IBM的副总曾一次签下数千万美元的针打合同。
用上述两项成果,只要把字库换成汉字字库,就可以无差别地用于汉字。这意外地为苦难、悲凉、近于绝望中的汉字(李信麟创办自己的打字机生产厂这一年。暮年病中的毛泽东批示同意《光明日报》“汉字改革”复刊;暮年病中的周恩来批示恢复“文字改革委员会”)带来了希望。但当时的汉字字库对与计算机确实还是沉重负担。
(3)独立键盘~荧光屏人机对话系统。摆脱了铅字及复杂金属结构的键盘,开始成为计算机的独立外部设备。此时的键盘和荧光屏组成了一个方便的人机会话系统。电脑使用者用敲打键盘向计算机下达指令(该指令同时记录在屏幕上);电脑把执行指令的结果显示在屏幕上。这样屏幕上就记录下了人机会话的过程。
(4)计算机的高速度对汉字的价值。汉字电脑化初期影响最大的汉字操作系统CCDOS(长城DOS) 第一次生动、直观地展示了汉字键盘输入、屏幕编辑的新颖、神奇功能,引起轰动。CCDOS就是对英文DOS做改造(被称为“汉化”)得到的。它的汉字键盘输入法,给人许多启示。输入汉字“爸”时,先敲打字母键b (“爸”字拼音首字母),屏幕下方立即显示出一排汉字,都以b 为首字母。这里,计算机的高速度发挥了威力。敲打键盘后的十分之一秒,电脑就能完成不止十多万次运算,足以在数千汉字里把以b 为首字母的汉字都找出来。再敲打字母键a (“爸”字拼音第二字母),屏幕下方立即显示出一排汉字,都以ba 为其汉语拼音。这是用拼音输入汉字的方法。如果我们编写另外的程序。让机器先找出带“父”构件的字,再找带“巴”构件的字,不也能找到“爸”字了吗?或者先找出以b 为首字母的,再找带“巴”构件的字,不也能找到“爸”字吗?就是说,用不同的属性,描述汉字,编成程序,都可以完成汉字输入。弹指间(两次敲打键盘之间的间歇)的十万次、乃至百万次的运算能力,足以应对汉字字量的庞大和结构复杂。数百年来的汉字难题,在信息化的新天地蓦然有了许多求解之道。众多有志于破解汉字难题的志士仁人都获得了一试身手的机会。电脑和软件提供了极为广大的可能性。由此,诱发、激励了众多汉字输入法大量涌现,形成褒贬不一的万码奔腾的局面。
4.软件复杂性与机械复杂性
工业化时代,主要技术是机械化手段,当时的电工主要解决动力和信号的传输。要仿照英文机械打字机,解决汉字问题,当时只能主要靠增加机械复杂性。而从数十个字符铅字,增加到数千汉字铅字,还要保留英文打字机那种金属连杆的轻巧设计是不可能的,是无法实现的。最早产生于日本的大字盘的汉字机械打字机,应该算是一种合理设计,有许多创新。但它比英文的显著笨重、低效、难于操作,这也都是必然的。计算机时代初级阶段的电传打字机、行式打印机,也都使用铅字。此时要把铅字数增加到数千,又保持类似的功能,更是不可能,甚至像大字盘那种降低效率的替代设计也做不出。总之,事实已经清楚表明,工业时代和信息化初级阶段,汉字难题,靠增加机械复杂性是没有办法解决的。而机械技术是当时最成熟的技术。因而,汉字难题在那个时代是不可克服的。
信息时代最重要、最神奇的技术工具是计算机和软件。计算机的速度和存储量都一直在持续地、快速增长,它是软件的活动舞台。软件是人的智能的一种全新物化形态。它能把人的种种智能活动,独立地、自动地、完全脱离人的直接干预情况下执行。只要人能把这些智能活动用程序语言给出描述,就能得到相应的软件,软件的运行就能替代人完成种种智能处理。作为计算机外部设备的针式打印机,机械操作仅仅限于:针提起、针落下、针平移和纸辊转动。字型的表达和打印针的控制完全由软件发出的电子信号实现,使得结构和控制方式都大大地简化。当每个汉字给出二进制数码表示(通过编码标准),就能在计算机里实现对汉字的种种加工处理。再给出字型点阵数据(即汉字字库),荧光屏和针式打印机可以实时显示字形,反映处理结果情况。从机械打字机到针式打印机,为传统设备的信息化改造提供了一个成功范例。其核心思想是:尽可能地简化机械结构、机械动作、机械传动与控制;尽可能地利用信息技术。在稍后产生的激光打印机,用激光取代金属针;用激光的有无取代金属针的起落,又减少了针的起、落两个机械动作。又由于激光比金属针(几分之一毫米粗)更细,移位更细致、准确,所以激光打印机有更高的速度、更高的精度。喷墨打印是又一种点阵式打印方式。由于它容易控制色彩(利用墨的颜色和浓淡),现今已经成为印制数码照片的常用工具。喷墨打印可以印美国人的照片,又可以印中国人照片;可以印男人的照片,又可以印女人的照片。这都和打印机通用于各种不同文字是一样的。
计算机的速度和存储量都一直在持续地、快速增长。给软件提供的舞台也不断扩大。软件以不可见代码形式存贮于存贮器中。它看似无形、无重、无色、无味,摸不到、看不着,但潜力无穷,真是个奇妙的魂灵。20多年前,运行CCDOS的PC机,内存仅仅256KB,速度仅仅为5MHz(最简单的操作每分钟可做500万次)。21世纪初普通微电脑的内存为512MB(提高了2000倍),速度为2GHz(提高了400倍) (最简单的操作每分钟可做20亿次)。此时弹指一挥间(两次敲击键盘的间歇,不妨设为0.1秒)就能进行2亿次基本操作。汉字因为字量庞大和结构复杂引起的加工、处理难度,能够仅仅靠增加软件复杂性解决。仅仅增加软件复杂性足可以完成意想不到的、极其复杂的加工处理。软件复杂性增加丝毫不引起机器重量和体积的增长。英、汉文字处理设备可以在形状、大小、轻重上毫无二致。就文字处理而言,可以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音响、图像、动漫的处理比汉字字符的处理复杂得多,计算量及所需存储都大得多。看一看今天手机那强大的功能,对汉字处理的种种悲观都是不必要的。20多年前CCDOS的PC机,已经成功实现6763个汉字的处理。今天,更多汉字、更复杂的加工,都没有什么不可克服的难题。
5.如何估价汉字电脑化成果
(1)基本估计。上个世纪最后的短短的20多年,汉字成功地、神奇地实现了电脑化处理。汉字电脑打字已经实用并广泛普及。作家,记者,中青年文化人,各级各类学校的学生都在使用。机械汉字打字机已经退出历史舞台。印刷出版行业已经全面淘汰了铅字,实现了的由铅与火到光与电的跨越。汉字四码电根在1980年代中期被淘汰。更为先进高效的影视传播、网络、电讯中,汉字已经可以通行。银行、邮局、财会,以及各类各级企、事业办公室,汉字电脑已经是不可缺少的办公工具。尽管汉字处理还有许多待解难题,还有许多不如人意,应该说汉字处理电脑化已经基本实现,汉字已经基本适应信息化的世界潮流。此时仍然拿汉字在机械化时代的缺点说事,仍然说汉字技术性劣于英文,是不符合事实的。机械化的工业时代和信息化的新时代是两个时代。汉字无法实现真正的机械化是事实;汉字成功实现了电脑化也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2)汉字跨进了新时代。汉字处理电脑化是一次跨越性、革命性的进展,而不是“经过艰苦努力,勉强弥补了机械打字的缺欠”。机械化和信息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时代,而不应该混同为一个阶段。汉字电脑打字突出地显示了这种革命性、跨越性。机械打字机的关键部件是金属的铅字。数千汉字铅字使汉字机械打字变得笨重、低效;使连接计算机的电传打字机、行式打印机不可能用于汉字。电脑打字中,字型是数字化信息。拉丁字母字型、简体汉字字型、繁体汉字字型可以存储于同样大小的芯片。从处理6763个汉字到27484个汉字,计算机体重量可以甚少改变或根本不改变。机械打字只能使用一种字型,一个字号。电脑打字可以使用多种字体、字号,还可以字下加下横线、字体变色,字体倾斜、旋转,文字背景加网纹等等花样,并且所有这些都可以由用户方便地设定。机械打字直接打印出纸文本;而电脑打字直接得到的是电子文本。机械打字要打出无差错文稿十分困难;电脑打字可以通过对电子文本的编辑、修改,容易得到无差错文本。有了电子文本,可以通过文字编辑软件,打印出不同格式(通栏排,双栏排,横排、竖排),不同字体、字号的纸文本。在机械化时代这些都是无法想象的。当有了电子文本时,你还可以方便地用电子邮件做远程传输。这种传输比机械时代的印字电报不知要强多少倍。一旦有了电子文本,你可以用简单命令复制,对复制所得做改写(缩写、扩写或改写);你可以方便地把若干篇论文整合成专著或文集。汉字电脑化使汉字处理更具丰富性、多样性。
(3)中国社会迅速步入信息化,汉字技术是重要支撑。中国正在迅速走进信息化,计算机和网络迅速地走进各行各业和普通人的生活。从小小的手机,可以窥见一斑。手机可以实现活动中的两个人之间的实时联系。两个人可以在一个城市,一个国家,或者甚至是不同的国家。和机械化时代的长途电话和印字电报相比,不知道要简单、方便、便宜多少倍。手机可以传递声音、文字和图像。手机短信已经成为年轻人之间最重要、最频繁的通讯方式。2008年奥运会期间,北京已经有上百万人通过手机收看奥运赛事的电视转播。应该说,声音和图像信息的信息量、处理工作量,比文字字符都要大成千上万倍。短信是手机上最简单的处理。从手机已经实现的多样、多彩的处理看,对汉字(包括繁体及繁简兼容大字符集)的处理不应该再有任何悲观。手机小屏幕上,汉字比英文、汉语拼音有更好的易读性,更大的信息量。股票交易系统是计算机技术和网络技术结合的又一个成功范例,一个最为普及的范例。数千万的股民、基民每日集聚在深交所、上交所的两大系统下,从事繁忙的交易。实际上,在遍布城乡的银行、邮局网点,大大小小的超市里,每一笔业务都是经由计算机系统的终端完成的。超市里的终端连接着条形码扫描器。条形码实际上是一种可以由机器阅读的文字,机读文字。银行、邮局、超市的每一笔业务,不仅仅只是完成了一个顾客的一次服务。它同时把相关信息汇集到系统主机,使得门店和总公司都可以利用主机随时地对货物库存、资金流动做出实时地监测、管理。所有这些都少不了汉字处理技术的支持。中国社会信息化进程紧紧追随着世界潮流,并不像国家语委某领导所言:“中国的信息产业不发达,与世界的信息潮流不合拍”[4]。
(4)汉字拼音化改革失去了根据。汉字处理电脑化的成功,使汉字拼音化改革失去了一个重要根据。“中国应该明确地放弃汉字拉丁化目标”[14]已经为日益广大的人群接受。难于砍断拼音化情节的一些学者提出并反复宣扬“一语双文”。他们低估了汉字处理电脑化的成就,认为使用汉语拼音可以使汉字处理减少、避免许多麻烦。实际上,在汉字电脑化处理的众多成果里,汉语拼音做出像样贡献的仅仅是拼音输入法。其他难题的解决和汉语拼音基本无关;汉字处理中的未解难题,汉语拼音也无能为力。在信息存储、编辑加工、查询检索、传输等操作中,汉字比汉语拼音更为简短、高效。
(5)未解决难题都不是不可克服的。数百年的汉字难题,要求在二三十年里解决得完美无缺,是不实际的。不完美,不完善,不够完整,不尽如人意,但都非汉字之错,乃人为之错。未解难题都不是不可克服的,不是汉字固有的。
6.结语
周先生的论断如果局限于机械化时代,有其合理性。陈先生的论断如果局限于信息时代初期,尚可理解。钱先生的评价,就“排印、打电报、打字”来说,基本合理;只是对汉字的总体评价显得“以偏盖全”,“攻其一点而不计其余”和“矫枉过正”。但20世纪最后二三十年汉字处理电脑化成功实现后,他们论断的失当就显得非常明显。在汉字成功适应信息新技术的今天,仍然把这些论断视为至理名言,完全无视活生生事实,就真让人匪夷所思了。
参考文献
[1]周有光《汉字的技术性和艺术性》,刊于《科学地评价汉语汉字》(尹斌庸,苏培成选编,华语教学出版社,1994)12—16页
[2]高等院校文字改革委员会筹备组《语文现代化》71页,1980
[3]钱玄同《汉字革命》,《国语月刊》(汉字改革号),1923
[4]王开扬《汉字现代化研究》,齐鲁书社,2004
[5]苏培成《语言文字应用探索》,商务印书馆,2004
[6]潘钧《汉字研究文集》,云南大学出版社,2007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382页,人民出版社,1979
[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318页,人民出版社,1974
[9]许寿椿《文字处理技术的历史发展》见《文字编辑与电脑打字》(许寿椿编著,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9年)第一章
[10]许寿椿《文字信息处理技术的三个历史时代和汉英文字比较》见《文字比较研究散论》(许寿椿编著,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3年,50—66页)
[11]许寿椿《电脑打字的历史文化意义——文字信息处理技术的历史通观》,《中国计算机报》1992年,No.2,37,41版
[12]许寿椿《文字处理技术与汉字文化兴衰》,《现代与传统》第九辑74—79页,1995
[13]林立勋《电脑风云五十年》,电子工业出版社,1998
[14]王蒙《新世纪讲稿》,上海文艺出版社,2005
(作者为中央民族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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