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文秘网 2021-08-09 08:11:01 点击: 次
2003年2月底,沙士毫无先兆来袭,令全港陷入恐慌。笔者时任香港大学医学院微生物学系主任,联同医学院多位教授:裴伟士、管轶、陈国雄、潘烈文及病理学系的黎国思,组成研究小组研究新病毒。
微生物研究动辄需时数年,但沙士却迫使研究小组不得不将研究时间压缩至几个月内完成。追踪沙士病毒的日子无疑辛苦劳累,但最令笔者感到忧伤和压力的却是每天接到医生来电,告知有病人快将不治,恳求笔者觅出对策。回望前尘,当时研究小组已尽了全力,在不足1个月内成功培植病毒,抽出沙士真身冠状病毒但面对新病毒要不断尝试新疗法,包括使用重剂量类固醇及利巴韦林,令部分康复者至今仍有骨枯等后遗症。由于当时香港仍未有沙士个案,因此医生要听取内地学者的经验,希望社会不要过份责怪他们。
转眼十年过去,新型冠状病毒在中东地区出现,再次掀起社会一片不安。为有效预防大规模传染病爆发,人类必需比疫症先行一步,沙士一课警醒笔者不能只做人类研究,动物研究亦不可或缺,因为人类亦是动物的一种,与自然界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虽然人类战胜沙士,但并不代表比以前更有经验、更有能力应付传染病,人类不应自诩聪明,若我们再破坏与自然的关系,当遇上大规模传染病,人类还是会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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