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文秘网 2021-09-02 09:07:46 点击: 次
“从入学开始我就发现,按照学校的教育方式,我不可能成为好学生。”在爱因斯坦去世前一个月,他的母校苏黎世理工大学百年庆典,请他写一篇纪念文章,在这篇文章里,他没有吹捧母校,而是批评母校,也批评整个教育制度。
爱因斯坦虽然上了大学,但他实际上是自学的。毕业后,他又拒绝了学校的留校邀请。他说:“如果留校的话,我就不得不去写大量的论文,结果便是变得浅薄。”他在一个专利局找了一份差事,做一个小公务员,干了七八年,用业余时间研究理论物理学,他自己说那是他一生中最富于创造性活动的时期,为此感到极大幸福。他的相对论就是在这段时间产生的。
爱因斯坦的这一段成长历程,让哲学家周国平感叹:“我相信,各个领域里的杰出人物都是这样的,他们的成材史都是向教育争自由的历史。”
作为一线教师,天天和学生打交道,我认为教育要还儿童心灵的自由。比如一堂课,不能上满了。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把一堂课比作一幅国画,有的地方要浓墨重彩,有的地方要让颜色慢慢浸润、渗透,而有的地方必须留白。
一、需要“渲染”处,浓墨重彩,趣味为先
一篇课文总有所谓的重点难点,一堂课总有需要强调的关键地方,要浓墨重彩。如果学生这个时候精力不集中,弄不好会“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所以,需要全班同学积极投入。除了必要的组织教学外,更主要的是要有趣。
李白坚老师说,人们进行一项有趣味的活动时,往往就较少负担,尽管活动并不轻松;而开展一项没有趣味的活动,多数会感到负担,尽管这项活动并不劳累。我们一定不会认为计算几麻袋的数学草稿是件赏心乐事,但是陈景润却在繁难的公式中快乐地度过了自己的数学人生。
就像昆虫学家法布尔,夜间提着灯去观察昆虫,突然感到周围很明亮了,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由于强烈的兴趣,所谓的“漫漫长夜”竟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记得上《爱迪生救妈妈》一课时,需要解释“委屈”一词,我问学生:“爱迪生真的是胡闹吗?”“不是胡闹,却受到爸爸的斥责,所以他感到——?”(学生答“委屈”)“生活中,你有没感觉委屈的时候?”这一问,孩子们想说的可多了:被错怪时感到委屈,妈妈给弟弟买了很多好吃的却不给自己买……师生谈话间,学生理解并运用了“委屈”一词。说的是感到委屈的事,课堂上孩子们畅所欲言,却没有“委屈”的酸涩,只有欢笑的畅快。
再比如,学《数星星的孩子》一课时,我在黑板上将北斗七星连成一把勺子的一刹那,孩子们竟然欢呼起来,似乎觉得太神奇了。当时我就想:学生要的,其实并不多,不过就是有趣而已。但话说回来,这“趣”从何而来呢?它需要教师对教材的准确把握和运用,需要师生不急功近利的良好心态,需要教师对教学方法的运筹帷幄,还需要老师的豁达乐观。
二、自然“浸润”处,给点时间,耐心等待
画画时,色彩落于纸面,有时会渗透开去。这些地方,不要急着去填色,等些时间,效果自然会出来。课堂上,学生大脑兴奋、抑制交替进行,根据学生的状况调整教学节奏是很有必要的。老师的话不可能句句都重要,就算句句都重要,就算你讲话的语调抑扬顿挫,就算多数学生不疲劳,可总有少数学生会提前给自己打响下课铃。这部分学生中,除了极少数是学习习惯不好、基础差的,其余的往往是特别聪明很有个性的。
上学期,有一次上课我发现张越又不跟我走了。走近一看,他竟在桌子下边放着一本课外书在看。当时我又好气又好笑,真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就会来这一套了。爱看书是好事,可不认真听讲却不是个好习惯,我想把他的书收上来,可转念一想,当年我不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吗?张越是个特别的孩子,对阅读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有一次午餐时,大家都在吃饭了,他的同桌举手告诉老师“张越还没打饭”,原来他看书忘记吃饭了。因为广泛的阅读,平时说话写话时,他的见解常常与众不同,但又不显得老气横秋。有一次他写喝可乐——“爷爷打开盖子,哇,可乐喷了我一身,我把脸上的可乐摸下来舔了几下,他们见了,哈哈大笑起来”。
多数学生跟着老师亦步亦趋,生怕考不好分数家长不满意,可张越不,这本身,就是对“权威”的挑战。虽然他可能是出于无意,是出于孩子的天性,可他敢于做自己想做的事(当然,这种事不是坏事)。再说,老师的话对别人而言可能重要,听听是有效的,对他来说,或许信息量并不大,因为他知道的比别的孩子多。
就是有的孩子睡着了,老师也不必过多担心。于永正老师是这样处理的:与其让他混混沌沌地听,不如让他睡足觉,养足精神,把下面的课上好。
对特别的孩子要特别对待,对其他学生,其实也不必苛求。记得上期有次作业用“悄悄地”写句子,廖锦超写的“小明做作业时在悄悄地玩”,用“东张西望”写句子,张越写的是“我最喜欢东张西望”。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他们喜欢“悄悄地玩”,喜欢“东张西望”,不妨给他们多点空间。张康桥老师说:“充分利用学生在校的每一分钟的时间,学生的成绩自然会上去,事实上不少的名校就是这么干的。但过于严格的控制,让学生成了学习的工具,肯定压抑人的个性,甚至会扭曲学生的心理,妨碍学生的健康成长。”
三、必须“留白”处,不着一笔,无为而治
一张画纸上,要是颜色给占满了,整幅画会让人感到窒息感到压抑。一堂课也是如此。
以前我上学时,家里父母管得松,学校老师也管得松。每周都有专门的自习课,让学生自由安排。而且,我还遇到过好几位老师,一堂课总要给我们留些时间,或消化本堂内容,或质疑,或是你收拾一下文具,整理一下书包,他也不说什么。老师在教室里巷道间一遍一遍地走,看到谁举手就停留在谁的身边。我有不少的问题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向老师请教的。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我认为,一堂课最后留5~8分钟,学生可以质疑,可以交流,可以自由阅读,可以写写画画。
说到质疑,有这样一个笑话——
在一个国际夏令营里,老师让孩子们讨论一个问题,题目是“世界粮食匮乏问题”。孩子们都不明白这个题目,但原因不同。美国孩子问:什么是世界?——他太狂了,认为美国就是一切,不知道美国之外有世界。非洲孩子问:什么是粮食?——他太穷了,没有见过粮食。欧洲孩子问:什么是匮乏?——他太富了,不知道有匮乏这种事。中国孩子问什么呢?他问:什么是问题?——这是讽刺中国孩子没有好奇心。事实上,不少的孩子确实不善发问。
一堂课下来,如果学生提不出一个问题,那他的参与度是不够的。让他再静静地读读书,或许问题就会出来。有的问题,放在全班,探究的价值不是很大,但于某个学生而言,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扰。利用课堂末的时间单独向老师提出来,个别解决,是很适合的。也有的学生因为思维独特,提的问题比一般的孩子多。还有的孩子比较胆小,不愿当着全班提问,却愿意和老师单独交流……老师在为学生“解惑”的同时,还可增进师生间的感情,激发学生对未知世界的好奇。
把这时间用来和同伴交流读了课文或其他读物后的感受,也不错。写写画画,练练笔,或把某些文章画成一幅画,都是很有意思的。
更多的时间,可以用来阅读。 学生来自不同的家庭,并不是每个家庭都有适合孩子阅读的氛围,有的学生在课外根本没有阅读。其实,阅读并不是语文教学主体之外的东西,不是课外才应有的事情。
亲近书本,孩子会发现,原来读书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正看得起劲,下课铃响了,他会另找个时间继续读,长此以往,课外阅读的习惯也给培养起来了。
有一所学校,写了这样的标语:一次成败在考试,一生成败在读书。为课堂留白,多给时间让孩子读书,长远看去,是很有意义的。
(责任编辑:单位文秘网) )地址:https://www.kgf8887.com/show-215-91355-1.html
上一篇:论直觉主义的双重面孔
版权声明:
本站由单位文秘网原创策划制作,欢迎订阅或转载,但请注明出处。违者必究。单位文秘网独家运营 版权所有 未经许可不得转载使用